野外实习几乎是每个生物系学生在大学期间最深刻的记忆,年7月初又随清华大学生科院参与了松山实习。学生时代,北师大在小龙门实习,至今未变。与北师大不同,清华大学的实习地点几经变化,小龙门、山东烟台昆嵛山,直到现在的松山,这也让我见识了更多的人和环境。

清华大学的实习基地位于松山景区上面1公里的地方,一个叫林溪园的农家院,海拔米,比小龙门米略低,不过由于位置更靠北,植被情况良好,早起羽绒服,晚上盖棉被还是可以的。参加实习,不仅精神上愉悦,城市中生理上的不舒服也随着海拔的上升逐渐减退。

仰望星空俯瞰大地

好久没有看见漫天的繁星了,连续几天的大雨,将夜空刷洗的分外透彻,几个学生拿着手机星空APP,对着星空识别。我也来几张,别的不认识,银河和北斗七星还是认识的,只可惜后几天见不到这满天繁星了。

终于从正路爬上了小海陀,赶上周六,山上像赶集似的,露营地草被稀疏,灌丛处满是垃圾,只有山顶还满是希望。

鸟类环志

每次实习,都有鸟类环志的内容。驻地有一个平台,正好是鸟类飞行的通路,学生一出门就能看见鸟网,省却了每天上山寻网的痛苦。想当年,小龙门的网场大多在深沟里,网捕组的同学每天天不亮就要上山,天黑才能返回,最欣喜的是网住长尾林鸮,最怕的是天黑前撞上一群黄腹山雀。

谁摘网谁知道,对初学者来说,这是一件冬天出汗夏天吐血的事情。黄腹山雀会把自己缠成一个麻团,甚至连舌头都会勾住,而红尾伯劳会用嘴勾住你的一小点肉,慢慢拧,太酸爽了。

每次上山实习,都赶不上游隼育雏,上次看到亲鸟训练幼鸟,亲眼见识了什么叫鹰飞倒仰,太震撼了,这次只见到了几次游隼匆匆飞过的身影,不过一天傍晚,它给了我的同事一次机会,落在了50米以外一处较矮的岩壁上。(周静拍摄)

这次小课题,没有学生选鸟类多样性和网捕环志,我也就便借机重温了环志操作,也有点生啊,在学生面前跑了一只长嘴的柳莺,而且跑了2次,丢人啊。

25、6年前在小龙门实习,那只长尾林鸮是宿舍老二(真的是二哥)捕获的,被严格保护,不能随便观看,但我们可以悄悄摸摸,当然,实习结束后,它为科学做了贡献,被做成了标本。(照片应该是老三拍的)

植物观察

这些年类见识了很多植物分类大大拿,学生时代贺士元、尹祖棠二位先生正带我们实习,首师大胡东先生多次接触,北师大的刘全儒先生,包括清华小王老师都在实习中感受过风采,我的同事中还有不少植物分类的高手,耳濡目染之下,植物识别对我而言只有3个字——记不住。

亚高山草甸的植物永远让人神往,每年都要登上灵山或者百花山,虽然记不住,每次见面又都像分隔许久的老朋友再一次重逢,既陌生又熟悉。

胭脂花、野罂粟、马先蒿、毛茛、金露梅、风铃草、白苞筋骨草、远志、蓝刺头、拳廖(珠芽蓼?)、瓶子草……蒙吧,反正我不用像学生一样考试。

学霸们在考试,哈哈哈

昆虫观察

如果说植物识别是记不住,昆虫识别对我也是三个字——认不清。究其原因,昆虫的物种与数量以及行为都太丰富和多样了,以致没有哪一个专家能通吃(杨集昆先生是例外?),也没有一本图鉴能解决所有问题。好在现在既有很古老的北京蝶类志,也有较新的北京蛾类图谱等专类图谱可以解决部分问题。

一只新羽化的绿带翠凤蝶在养虹鳟鱼的池子台上忘情地吸允,结果就变成了任人摆布的对象。

清晨,一只残破的绿尾大蚕蛾仰躺在幕布下,没有学生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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